事。”周不疑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说的那么轻松,可是方不离毕竟是圣眷优渥的封疆大吏,手握重权,还有薛剑这个都指挥使司指挥佥事支持。华山派虽然是地头蛇,却也难办得很,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赋税征收还有地方安定上面下工夫,“咱们唯一的又是陕西地方豪强缙绅多都是站在我们这边,或许这反面可以下一些功夫。”
“实在不行去找舒指挥使,他应该能想些办法,他可是陕西都司的指挥使。要压制薛剑那个行都司的指挥佥事,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薛剑给管住了,就断了方不离的一只手。要是还不行,就…”胡不归脸上狠色一闪而过,可在场众人每个都觉得心间一寒,以前阳武侯府跟华山派最为交好的时候,就属胡不归跟薛剑交情最好,可如今竟然…
“不能杀人,这次咱们面对的不是江湖上的朋友,而是朝廷的官员。要是手脚稍微有些不干净,被人知道了,咱们华山派就完了。”周不疑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胡不归竟然能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连忙开口阻止,“还是先看看再说。”
掌门大师兄都这么说了,胡不悲他们还能说什么应诺之后,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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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藩司衙门
“不离贤侄,这次我们可是调运了一百万贯钱的宝钞跟十万两银子过来陕西,你可别让你汤叔血本无归,这可是多少人的养老钱。”一个须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虽然一身布衣可却风度翩翩的中年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笑着说道。这装扮成寻常商贾样子的中年人,却是当今信国公汤鼎的幼子汤炳林。
“汤叔还不知道小侄什么人没有把握的事情如何能跟汤叔说这次汤叔就安下心吧。这一百万贯钱宝钞跟十万两银子投下去,定然是曰进斗金。”方不离让人拿了一张陕西地图过来铺在地上,上面用一个个的奇异图案标志着。甚至有的图案虽然是同一个形状,却是划分为红白两色。
汤炳林看着这张地图有些发懵。信国公府家学渊源,老信国公南征北战数十年,一帮老兄弟对天下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