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汉这话,倒叫赵休脸色有些难看。
刘贞趁机收回手,掌心莫名烫的厉害,只寻思,那大夫定是以为赵休是贵人,想多要些钱。“切~~这世上什么都是千差万别,就是这病,到谁身上都一样。头一次听说这病症还带势利眼的。”
军汉嗤笑道:“人说女人来月事,性情大变。你个粗妇,竟还会娇嗔了。”
刘贞脸唰地涨得通红!
这厮鸟!竟敢张嘴闭嘴女人月事!好没廉耻!
果然赵休也是满脸通红。
军汉嗤嗤笑起来,甚是猥琐。大摇大摆,撞开了挡住门口的刘贞,兀自道:“你二人快些喝药,明日上路。爷爷可耐不得等。”
“什么时候去军营?我家人一天没见我,恐怕会焦急的。”刘贞忙追道。
军汉早撵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
刘贞可不敢再跟,怕是去不合适的地方。
这个药庐里只有那大夫一人里外忙活。刘贞赵休没有吃朝食,但两人俱是灌了一肚子苦药汁,倒还过得去。但到了吃夕食的时候,军汉还没回来。
那大夫自去买了几块蒸饼,分了他们一起吃。
经军汉的调侃,刘贞觉得在赵休面前十分的不自在,可身上难受的很,只能待在药庐。
两人都不说话,本来令刘贞觉得更加别扭,却见赵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令刘贞觉得该讲讲话,免得之前丢脸的事情老被惦记着。
“三郎,这集镇离驻地多远呢?”
赵休透过四处透风的草庐,朝外望了望,“肯定离你家人待的地方不近,那人是逃兵,自是不敢被人认出来。应该是别处驻军附近,不然不会这么多女人。”
此言一出,刘贞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赵休年纪不大,但是怎么什么都知道?离军营近是因为女人多,这样的话,刘贞自忖刘钧是说不出来的。
接着又是回过味来:“那汉子,是把你送去别的军营。不是回去?那,我家里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