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更是要命。
刘钧早就忘记之前的不快了,两眼放光看着刘贞手里的煎锅。
有了豆浆和“素鸭”,比之往常的藿糜要丰盛好看的很多。端进堂屋的时候,陈氏早就被远远的香味勾得坐不住了。一见饭食,更是口生津液,但接着又是一阵心疼:不说这么多油煎的,光是做的肉菜,招待个弟妇,实在太破费。当下看了眼刘贞,见她笑盈盈,心里不由嘀咕:她个小娘到底爱俏,嘴上说不要,其实巴不得哄她舅母给做件好嫁衣!
李舅母跟着陈家忙活肉摊,平时不少荤腥,但是闻的更多腥膻,所以对香气抵御力强了不少。虽说闻着味道不同一般腥膻油腻,看着也清爽,但到底是常见的肉腥,李舅母不以为意,还有些好笑地看大姑子嘴馋。但是一筷子下去,“素鸭”尝到嘴里,那味道鲜香油润,清爽不腻,咸中带甜,像肉又不像肉,但是好吃得紧。李舅母又尝了一块,发现还是说不出是什么做的,仔细看看,有胡萝卜、笋丝、蘑菇这些常见的,就是这皮……怎么都尝不出是什么皮。
陈氏也吃的香,她心疼材料,更是吃得慢,嚼来嚼去也尝不出是什么,末了问:“贞娘这次做的是什么?甚是美味。”
刘钧先知,乐的给他人介绍:“阿姊做的是素鸭。这外表啊是鸭皮。”
“鸭皮?”李舅母不信。
刘贞逗刘钧还行,在长辈面前还是老实的:“妈妈,舅母,这道菜叫‘素鸭’,吃起来像烧鸭,但是它是素的,是用豆子做的。呐,这豆浆就是用剩下来的。”
李舅母眼睛一亮,又惊又喜说起来:“甥女竟有这般手艺,能把豆子做成肉。我往日从不信什么点石成金,点土成肉,认为那都是乞丐编的瞎话。没想到今日终于见到了。甥女这是如何做来的?”
刘贞刚要说话,就被陈氏打断了:“她舅母喜欢就多吃点。回头我回娘家,自会带些这‘鸭子’去,你就放心吧。少不了你这口的。”然后瞪了一眼刘贞。
李舅母也不生气,自觉这手艺是人家刘家的,自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