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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翼抬头看初四的月亮,像一把蒙古弯刀,它弋过广漠的寒宇,泄露了许多清冷的幽情。
夜可以如此静谧,心可以如此贴近,不需要言语,天地人可以如此的和谐……
月还是那个野月,沙还是那些清凉细沙,夜空下风的痕迹,从心中掠过,只用眼睛看的人永远无法感受。风翼有种异样的感动——生命原来可以这样的美妙,他深深地吸气,体内每个细胞就像月下的每颗细沙,他呼,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细微微的荡漾……他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脉络,比原先更通透了,也更宏博了。
他望着夜月下美得像一块璞玉的名叫老婆的女孩,得意得忘记了今昔是何年,他说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美丽的脸庞朦胧在一圈晶莹的圣洁光芒中。
“我是天地的。”风翼笑了,他喜欢这样暗含禅机的对话。“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你不是叫我老婆吗?怎么又忘了呢?”
他以为她会对自己知无不言,但他蓦然惊觉,她依旧神秘莫测,刚才还同呼共吸,转眼如遥远的星辰……他只能无奈地说:“那好吧,你现在跟我回去见见我母亲吧。”
“不了,我要走了。”
“你要离开我么?”风翼一惊,从阮丽到林菲再到阿达丽,他对于习“惯性流产”的缘份,可以说是谈虎色变了。
女孩沉静点了点头,没有更多的表情供风翼去琢磨。
“为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突如其来地去,这样很过瘾么?这样吊人胃口到底是为那般呢?既然你已经叫我老公了,为什么还要两地分居呢?这可是违背人道和人性的事,21世纪了啊,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傻瓜,现在什么都不能隔阻我们的,无论你到什么地方,都逃不出我的心电感应的。”
“心电感应?”风翼有点傻冒了:“可我怎么没感应?”
“你——可能因为你是孕于狼胎的,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