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客户,更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挣了多少钱,也无法估算。
这是高柱最为着急的地方。心里没底,开价都不好开。
“之前,你手头没钱,如今有了,我还是想给三郎捐个职。总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是长法儿。”
高柱说完,眼珠子一滴溜,看向悠然。
悠然作思考状。
片刻,她道:“公公好意我明白,只是这样大的事,不与相公商量一番,恐怕不合适。别到时候花了钱,相公还埋怨,落得个两头空。”
吴氏见她油盐不进,在一旁急的不行。若不是高柱使眼色,她一定扑过来大骂抢银子。
“前些日子,我已经给三郎去了信,估计这两日便有回声。”高柱又道。
“那就再等两日,看相公的意思吧。”悠然接过稳婆递来的巾帕,擦手。
吴氏再忍不住,急道:“菊子,你挣那么多钱,居然不分给公婆一些,这说的过去吗?”
高柱面色一冷,瞪吴氏。
悠然冷笑,“原来是公公婆婆拐着弯儿的要银子!我还真当是为了相公着想!”
话已出口,再也无法吞回去,高柱只能拿话弥补。
“我们也没说不给三郎谋职,谋职是一项,令一项,咱们老高家一向有个老规矩,想必你也知道,高堂在,不分家。既然不分家,那你挣的钱,最终自然要归公的。这个你放心,等我与你婆婆百年之后,这些钱还是你们的。”
“公公此言差矣。”悠然抿了一口茶,面色愈发平静。
“这三亩田产既不是我的,又何谈高家的呢?”
众人皆诧异。
悠然笑道:“田契上明明白白写的是我爹的名字,怎么能算高家的田呢?既然田都不属于高家,别的,更不用说。”
吴氏听完大怒,“邱氏!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把田给了你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把田给你爹,算怎么回事儿?”
高柱也怒,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