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刘涣要变革、要夺了地主和大户的土地,这更是没有办法。没见到他从信州带来的那些兵马么,凶神恶煞、冷血无情,好不骇人。
到了二月的末尾,知州大人的一号大令附着官文,印上了官府打印,传遍了潭州的犄角旮旯。
大体意思是说:凡潭州所有之田地,全尽重新丈量,丈量完成以后,不论地主或是贫民。皆按照户籍与户口来分拨,官府给每户分到土地的人发放土地使用之凭文,土地到手后,由各家自耕自作,到了收成之时,五成留给各户人家,五成上缴朝廷,不在实行夏税和秋税,每年的十一月间为年终税收。有一点很重要,所有人只对土地享有使用权。只可以耕作,不能变卖、转让、和赠送;土地永远是朝廷的、是官家的……
这惊天动地且大逆不道的政策,一开始便难以执行下去,受的助力颇大。骂声一片,反对者都是些显赫之家、错综复杂的官宦之后、以及地主大户,虽说这些人占了少部分,但他们历来是“人上人,穷人惧怕他们已然成了习惯,一时间奴隶的奴性使然。全做了沉默鬼。
刘涣怒了,他亲自带队,挑选出十来个直言反对的带头之人,当众砍了脑袋,并把砍下来的头颅挂在潭州十一个县城的城门上。这心狠手辣的一幕,终于震慑住了大部分反驳之人,他们沉默下来,穷人们则开始欢呼起来。
最后又在两千禁军的的监督下,潭州的土地变革终于火急火燎地历时一月,堪堪分发完毕。
但这还没完,刘涣以再以知县为首领,将两千禁军分成十一部分,下去监督耕作一事,谁敢再动歪心眼,禁军者有先斩后报的权利……
老百姓们刚开始不习惯,大多颤颤巍巍地耕作着,可后来见得官府撑腰,地主家不再有人出来阻拦,时人也乐呵起来,慢慢地,便成了习惯。
“哎哟,我家的土地,总算全部翻耕完毕了,来年准是个好收成!”
“你倒好,你家是有种子的,我却苦了,一家五口分得二十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