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娶!”
刘涣叹道:“原来如此!可是……适才那两位官差却说此处是‘死人谷’,这……”
魏伯道:“我也不知,这苗人谷轻易不和外界往来,便是官府收那苛捐杂税,也时常忽视这地方的…….可也说不定,毕竟一二十年过去了,却不晓得发展成了甚么样子?而今我也愕然,不知里间出了甚么事情,还有没有人活?”
刘涣肯定道:“师父勿忧,里间一定还有人活的。适才那官差不是说‘谷中之人也不许出来’么?说明里间一定有人,不仅有人,还曾出谷来过……照师父所说,这一二十年的光景,只怕是天翻地覆。”
魏伯道:“你分析得对,既然如此,便下去查探一番就是了,随我来吧。”
当下之人,都不是怕死之辈,紧跟着魏伯,慢慢踩紧脚步,缓缓而下,一旦稍不留神,真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刘涣想,“这苗人谷中的人是从黔地搬来的,可为何要搬来呢?既然搬来,又为何不理世事,反而与世隔绝,还要找这么一个恶劣的地方?”
几人赶来之时,天色本就不好,而今缓缓而下,又是耗时耗力,冬天的天黑得早,而今却有些暗淡了。
刘涣焦急道:“师父,你再好生记记下谷的路吧,若这般做法,只怕天色一黑,大家却落个上下两难的境地……”
魏伯道:“哪里还有甚么路,想必以前的老路,也被官府给毁了。”
刘涣一想也对,既然此间号称“死人谷”,出不来、进不去,必定要这般做的。而今的官差,“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头还是有的……
射手一个不慎,险些摔落,还好被刘涣一把拉住!
大家从未吃过这等苦,为了安全和速度起见,只好放出绳子,先留两人在上头固定绳索,再让人拉住绳索而下,如此循环往复,果然快捷不少。
不多时,几人长叹一声,终于到了谷底。
刘涣抬头一看,哪里还看得清外面的世界,只有一口灰茫茫的铁锅笼罩在上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