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其余兄弟们也警惕起来。那二人见状,这几人威风凛凛,好不骇人,当刻心底嘀咕,缓缓后退三步。
手握长枪之人骂道:“你想作甚?老子是奉节县的官差呢……此番是奉知县老爷的命行事,不许让好端端的活人下去送死。嘿,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魏伯道:“废话少说,反正此间荒山野地,便是杀一两个官差,又有甚么大不了的。”
那二人再后退两步,拿出武器挡在胸前,一人骂道:“你……你你……”
刘涣道:“你甚么你?”
那人结疤答道:“你……你……你们要下去,没了命,可由不得官府不管……”
魏伯哈哈一笑,只说了一个“滚”字!
他这一声大喝,是身子痊愈以后第一次全力喷发,真是震耳欲聋,滚滚声浪传入那山谷之中,久久回荡。
二位官差被吓破了胆,转身跑了……
刘涣道:“师父,这村子到底甚么来路,您老再不说明,伙计们心里没底啊!”
魏伯长叹一声道:“哎……这村子叫做‘苗人谷’,曾闻许久以前,这伙人是从黔地的深山搬来的,世代繁衍,与世隔绝……那是绍兴年间,为师游历巴蜀一带,自认武学了得,逢江湖中人便去挑战,却到底惹来横祸,被人一路追杀,老子死命逃跑,便是来到这苗人谷时,不幸摔落谷中,昏迷过去……追杀之人亲眼见我摔落下去,想必必定有死无生,也不追查……为师醒来之时,却被一个苗家女子所救……后来……便成了一桩风流往事了……哎……”
他这人说话就是这样,一旦谈及往事,逻辑混乱不说,跳跃性也是极大,若不经猜想和推论、不晓得他的脾气之人,真是听不明白的。
刘涣道:“哦,那师父今日便是来这苗人谷拜访恩人的?可是师父,当年救你的那女子,只怕而今已然嫁做人妇,又如何寻得到她?”
魏伯道:“她哪里会嫁人?这谷中女子,贞洁牌坊一旦给了外人,便是终生孤苦,也不会再嫁人的,更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