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文人寒士大气不敢出,当时惊愕万分,莫名惶恐,我又怕你等在行恶事……鬼使神差地便站出身来,出言意欲止住你等,我……我……我是想,寻常水盗水贼,莫非劫财劫色,当下心中一横,只好行那下流的‘色诱’之策……却不曾想,你这人软硬不吃。直到州府的人马经过,此事又是一番变故,最后,便到了而今了……你到底是甚么人?”
刘涣闻言沉默不语,忽又问道:“那些个顾你的公子哥长的甚么样?可有甚么特征?”
曲烟呵道:“我哪里记得住了,男人们还不都是一个样子!我只见得他们身着华丽,言语之中‘汴下音’时隐时现,不知是不是临安府来的?”
刘涣长叹一声,道:“哎……若真是临安府来的,那可不妙咯!这大宋啊、这大宋啊,区区一个进士科举,便也要搞得这般乌七八糟么?哎……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金人不用南下,这朝廷只怕也要自掘坟墓了……”
曲烟惊疑,心中暗想“这人好生狂妄,尽敢枉言朝廷好坏,他不怕掉脑袋么?可见那州府之人亦要对他磕头行礼,说不得大有来头。只是听他言语,却不像官家子弟……”她一时间也看不透眼前的刘涣,说道:“你还有甚么要问的么?”
刘涣这才唐突道:“若你所言属实,却实在是我不对了。但是将错就错,老子一生横行,却没有认错的道理。再问你几个问题吧。”
曲烟闻言,只觉得这少年郎好生霸道,出言道:“你问就是了……只是……只是,若你弄清来龙去脉,可否放了船上众姐妹,还有那些个文人学子,我等着实不是强人,也非水盗,望你明察!”
刘涣道:“废话少说!老子生平最烦人家谈条件了!放不放得等老子思量以后再说!你听好了,老子想听听你的家事。”
曲烟道:“我……我能有甚么家事?不过一介红尘女子,你问些别的罢。”
刘涣见她难为情,其中定有趣闻,他旁敲侧击道:“不问也好,那你说,这幅对子是你的么?”说完指着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