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答吧!”
刘涣道:“哼!你早些顺从了,又何必老子劳心?你叫什么名儿、多大年纪、哪里人士?”
女子道:“贱姓曲,单名一个烟字;祖籍镇戎,年幼时随家父逃难至池州;而今……而今一十九岁。”
刘涣缓缓念道:“曲烟曲烟……嗯,你是个歌姬么?”
曲烟道:“身逢乱世,家父早辞,为了生计,实在……实在是……”
刘涣见他吞吐,打断道:“算了!你何时上得此船,又与此船东家是何关系?”
曲烟道:“这……我说了你信么?”
刘涣骂道:“你说来就是,信不信老子自会思量!”
曲烟沉思片刻道:“我本飘零大江两岸,靠抚琴唱曲为生,后来沦落池州,成了卖艺之身。本来平常,实无变卦起色,哪知在上个月初,店里来了一伙富家公子哥儿,点名要我唱曲,东家见得人给的钱多,自然欢喜地唤我出来。唱曲是我的生计,我自然好生服侍那几个公子哥,途中却听其中一人道‘嗯,就她吧!尔等觉得如何?’我当时不知其意,也不好问言,只是本本分分地抚琴……此事过后次日,东家又来寻我,说是那几个公子哥出了大价钱,要请我去一艘船上唱曲半年,一切生计自会有人安排。我当时却不愿意,哪晓得东家拿出我写的契约来……如此无奈,终在一个夜里上了此船,可却没有见得那几个公子哥的身影,倒是有一个满脸横肉的虬髯大汉出来迎接我,我见他身后立着诸多凶神恶煞的水手,便知不妙。可既然上船,也只好身似浮萍了,好在有得七八个姐妹陪着我,一时间倒也不怕……再到后来,这艘大船沿着大江西行,每每行到码头之处,就有一些个学子寒士上船来,人越来越多,姐妹们嗓子都唱沙哑了……昨日……昨日……昨日行过鄂州地界,却不知如何,姐妹们还在抚琴合奏之时,突闻变故,我们出得房门一看,却见得……却见得你等正在行凶……我见姐妹们好生惧怕,那满脸横肉的虬髯汉子也不见了踪影,护船的水手或被你们杀了,或被你们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