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道:“师父,您好生调养,此番当无甚么变故了的!”
魏伯沉思道:“还是不可大意,此去江陵府倒是顺畅了,可从江陵府到夔州,路途尚远,可不好说啊!”
刘涣道:“师父,我们就一定要走水路么?实在不行,到江陵府以后,便走旱路吧?”
魏伯摇头道:“不行!你想想,这一路不知多少坎坷,艰难险阻且不多说。可冬季要来了,我怕时日一长,到时候大雪封山,我们走了旱路反而不好。”
刘涣恍然大悟,道:“哎呀,我这猪脑子,早该想到的!”
便在二人谈话之时,船内不时传来“哭爹喊娘”的惨叫声,那声音如夜里面的孤魂野鬼在哀鸣,好不瘆人!
魏伯皱眉问道:“那几个娃娃在做甚么?”
刘涣嘿嘿一笑道:“没甚么,严刑拷打而已!”
见他邪恶的神情,魏伯心中有些厌恶,佯怒道:“没点逑用的东西,要杀要剐就给人家一个痛快,江湖儿女,怎能行这下流招数?”
刘涣道:“哎呀师父,您老就别操心了,有我在,出不了乱子的……谁他妈叫这群杂碎嘴太硬,到了而今,这伙人是甚么身份,我一点不知!”
魏伯道:“我看此事你是剑走了偏锋,没有问到正主呢?”
刘涣惊疑道:“谁是正主?”
魏伯道:“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刘涣肯定道:“徒儿看来,那‘妖精’定是此船的正主无疑!”
魏伯摇头道:“我倒觉得,此番定与那女子有莫大干系,可正主却不是她,说不得隐藏在暗中呢……糟了,不好!”
好端端的,魏伯突然间一个惊愕,吓得刘涣一屁股后仰倒地,他惊慌问道:“咋了?”
魏伯道:“涣儿,这大船的底舱,一定捆有小舟快船,说不得,那正主已在我等疏忽之时,开了溜了……”
连正主是谁尚未弄清,这件糊涂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云里雾里,听得魏伯一个惊慌,刘涣险些失措,一个激灵起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