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魏伯是个直爽汉子,也不会隐藏,有什么话都是直来直往,而今见得自家徒弟问及,心中温暖,当即实话实说道:“哎,那人已被为师斩了,你不要忧心,调养十天半月,为师定能康复!”
“师父,这都是甚么时候的事情?”
“便在那日武昌县城,我见得情况紧急,破入那狗官的屋子之中,却不曾想,他那屋中隐藏着一个高手……为师怕你在院中有恙,只想速战速决……”
“呜呜……都是都是徒儿不好,好端端的偏偏想甚么行侠仗义的卵事,师父你责罚徒儿吧,是徒儿害了你!”
“哎……你又哭丧甚么?那日在江边,你与老子吵架的时候,不是很硬气的么?”
“师父……”
“休得多言了,为师给你说过,‘有些情分万万不可随意考究’,你偏非不信。非要与我演那一出苦肉计……哎,怎样,人家历城八兄弟实在是忠肝义胆之辈吧,你却不放心!若不是当时你来个‘苦上加苦作践自己’,恐怕不好收场啊!”
“徒儿晓得,徒儿晓得的……师父你要体谅徒儿,实在是此次西去,事干重大,若不是交心过命之人,弟子也不放心啊。但那天师父的演技当真极好,害得我心底一怔,还以为师父是想假戏真做。”
“哎……你这狗东西,说话也实在毒辣,你不好受,老子也不好受呢,以后再不敢做这种蠢事了……”
“万万不敢了!师父,你这伤?”
“身在江湖,大伤小伤的,哪个说得清楚……本来为师死命支撑,倒也无碍。可今朝江上突变,当时为了拉你们上船,为师用尽了全力,一口真元把持不住,终于触动了旧伤……”
这师徒二人一阵交谈,却把那天“苦情戏”带来的尴尬全尽解除,刘涣心中好生懊悔,正如他师父所言,有些情分是经不起试探的,这他妈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个天大的蠢事!
刘涣朝船里一阵乱翻,找来人参燕窝,好生伺候着他师父。
他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