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不想听了,从你的儿眼神中早已看了大概……”
“哎,那你还问。你我知根知底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生平最讨厌那磨磨唧唧的子曰诗云,又怎地记得住;还有那粗劣的毛笔,拿在手中也不听使唤,烦也烦死了,老子一气之下,把答卷揉成一团,弃笔而走……”
“所以?”
“所以为了平复我激动愤慨之心情,老子一口气吃十个肉包子、一只烧鸡,可惜那群狗日的说不许在考场前喝酒,哎……”
“如此,回去之后,你不怕被你爹揍么?”
“揍?哼哼!他现在连我的衣角都沾不上,如何揍我?再说,这事情你不说,他们如何知道?”
接下来需等两天时间,由知县老儿主持一众府吏批阅试卷,评出过关之人,好进行下一场。
果不其然,刘涣的答卷被主簿看到,主簿和他多少有些“关系”,假意把试卷递给知县。
“大人,请看此卷,此字迹之工整与灵秀,实属难见呀,就以卑职之精力,恐也写不出此等字来。”
“哼!你也学会弯弯绕了,既知晓是那小子所写,偏偏还要递给我看,有何好看的,这等肤浅简易之应试,第一场他刘涣不得元首,又有何人坐得?”
“是!卑职知晓,便点他为第一场之元首吧。那……大人还需再看看么?”
“不必了,他写的诗文,而今便在朝野之中,也大有人青睐,区区四书五经的死记硬背,他会出错?”
“也是也是,卑职了然、了然……”
如此,刘涣与黑娃瞎混两天,期间以“特种”手段做了几回梁上君子,偷人家的米酒,还很不幸运地看到了一个胖女人洗澡。
黑娃鄙夷地问刘涣,说这可咋办,君子非礼勿视呀。刘涣呵呵一笑道,没啥了不起的,又不是没有给他们讲解过“人体构造”。
黑娃一想,便也心底晴朗开来,毕竟对他而言,涣哥所画出来的那些个‘人体图画’,比那胖女人要“邪恶”一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