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什么!”韦后赞赏地看了凌波一眼,想起她从不曾僭越,更不曾和其他人那样卖官鬻爵,更觉得有些亏待了她,“你一回长安就不得闲地四处奔走,也是劳苦功高,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答应你。”
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忽然从天而降,凌波激动之下险些张口谈及自己地婚事。好在到最后还是冷静占据了上风,她一面把到了嘴边地话吞了回去,一面盘算着能用这个要求换取什么最大利益。这个时候既不能太贪心也不能太谨慎,得符合她一向的表现才行。
可是,她如今地房产遍布长安洛阳,田地也有不少,钱财更是这辈子都用不完。而且,她还不至于头昏脑热到想在爵位上更进一步。这么看来,似乎就只有官职了。问题是她手中压根就没有人,唯一能用的男人陈珞派到李隆基身边去当“细作”了,就算韦后答应,她把官职送给谁?
“皇后,宗相公来了。”
凌波正苦恼的时候,猛地听见这么一句话,一个激灵之下连忙说道:“皇后的一个承诺可是金贵得很,容我回去慢慢想,到时候皇后可别说我太过贪婪就好。”
韦后一听到宗楚客来,哪里还顾得上凌波,傲然一笑便允准了凌波告退。等到宗楚客进来,贺娄闰娘把众宫人一起带了出去,她方才慵懒地瞥了那个相貌伟岸的人一眼,心想自己当初竟是瞎了眼,放着这种美男子不要,偏偏吃武三思迷了心窍。
宗楚客比武三思年轻,更比其保养得宜。此时脱去外袍,看上去仿佛只有三十许人。他娴熟地在韦后身侧坐下,轻轻在她的双肩上揉捏了两下,低声问道:“我刚刚看见十七娘从你这里出去,这满长安城的武家千金中,没一个人比得上她会钻营。”
“会钻营的人好啊!”韦后嗤笑一声,在宗楚客的脸上反手轻拍了一记,“如果你要是闷葫芦,也不会上这儿来不是?再说了,她知道在别的地方耍聪明,知道在我面前要老实,这就足够了。你也安分些,陛下可是压下了弹劾你的好些奏折,和事天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