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和太平公主交情深厚,见这两位心无芥蒂的模样。便也凑趣似的即席赋诗一首,博得满堂喝彩。刚刚改嫁地定安公主更是妙语连珠,竟比长宁公主安乐公主这两位嫡女更加出彩些。凌波坐在安乐公主下首啜饮着杯中美酒,暗叹郑盈盈母女运气不佳,看这光景,她这回什么话都插不上。
韦后太平公主上官婉儿,这三个女人合在一起,跺一下脚整个长安城便相当于一次地震,这幅盛况已经好久不曾有了。
“对了,我刚刚和婉儿过来的时候看见外头跪着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太平公主仿佛忽然想起了这档子事,眉头一皱便对韦后问道,“纵使是宫婢犯了错也都是宫闱局处置,那两人一身素服跪在那里,看上去实在是太扎眼了。”
韦后面色一沉,心中很有些不痛快。她如今笃信鬼道,所以对第五英儿和郑盈盈颇为优容,平素也觉得两人很是知情识趣,为她解了不少烦恼,谁知道一转眼间,那个该死的郑普思竟是做出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即便李显先头对郑普思极其信任,这一回罪证确凿,难道谋逆大罪还能轻轻放过?
“那是今天谋反的郑普思的妻女。”
“就是那个术士?”太平公主眉头一挑,轻笑道,“怪不得我觉得那个年轻地颇有些眼熟,原来就是他的女儿,先头我还在蓬莱殿撞见过一次,妖妖娆娆地侍奉在七哥身边,赫然还是一个才人。要我说,皇后也太有容人之量了,如此出身低贱的人当作小狗小猫养在脚底下倒是不错,抬举册封什么才人就太过了。那个老的看上去显得神神鬼鬼,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狗小猫的角色也要有非份之想,还留着她们做什么?”
凌波闻言心中大奇,这太平公主和外头两个人似乎无冤无仇,这会儿怎么似乎要置两人于死地?她正暗叹那两母女当初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她也不敢惹的煞星,却不防身边的安乐公主娇笑了起来。
“姑姑说得极是,只不过小狗小猫的角色就敢蹬鼻子上脸,上回还敢在十七娘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她将来有好些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