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志,未必就一定是好对付地。公主总不希望平时出门的时候,常常冷不丁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身藏利刃图谋不轨地人吧?”
见安乐公主若有所思地松开了刚刚掐她胳膊地手,凌波终于松了一口气。忽然福至心灵地叹息了一声:“水满则溢,伯父除掉了心腹大患确实值得庆幸,却不该忘记这都是托了皇后地荫庇,不该一味志得意满才是。”
看到韦后闻言顿时面色霁和,一旁的上官婉儿倍感欣慰,暗想武三思一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居然都看不清想不明。居然说出“于我善者则为善人。于我恶者则为恶人”这种狗屁话。真真是得志便猖狂,也不想想天下美男子多的是。韦后如今垂拱中宫母仪天下,而且手中紧紧攥着天子,又如何能容忍得下太过骄狂地人?
“怪不得皇后常常夸永年县主聪慧,臣妾刚刚只是听得只言片语,果然是不同寻常呢!”
此时,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打破了大殿中的寂静。凌波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宫人引了一个云鬓女子过来。那女子大约不过二八年华,体态妖娆多姿,身上的衣裙却不过是比寻常宫人稍稍华贵些,面上也是脂粉不施,容貌倒还算秀丽。她轻移莲步,上来向众人一一施礼,最后便在最下首坐下,放肆的目光在凌波面上很是转了一圈,这才低垂了下来。
“这是郑才人,入宫虽没多久,母后看在她爹爹面上,还算瞧得起她。”
正疑惑的凌波听到安乐公主在耳边咕哝了一句,再细细一想,马上便醒悟到这郑才人是何许人也。她往来宫中多了,自然见过李显登基之后添地那些宫嫔,论容貌论品格,眼前这位都不算顶尖的,可谁要人家的父亲是如今李显宠信的术士郑普思?
她正寻思着和对方无冤无仇,那话里头怎么有一种酸溜溜的味道,就听韦后笑道:“十七娘原本就是玲珑剔透的心思,再加上又跟着婉儿耳濡目染了那么些年,见识自然不比寻常妇道人家。盈盈,今天你母亲不是进宫来了,怎么不见人影?”
凌波这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