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位施主了。”道姑再次慈爱的凝神怀中酣睡婴儿,临别之际依依不舍,竟是不想将怀中婴儿送出。
“丝、丝”,空中传来只道姑方能听到的异啸声,道姑脸色蓦地一变,有些张惶起来,忙将怀里的婴儿送至美貌女子手里,“贫道有要事在身,此时必须前往,就与此两位施主相别。”
“我身上并无多少银两,只此百两银纹银还是俗家之时所有,即托你二人育婴,也不好就此而罢,这百两纹银,送于你二人,也多置此田产,也好让佳麒日子过得舒适一二。”
两人本要拒绝,但听得最后语句方才不语,道姑即说是为婴儿所用,两人自是不好拂此苦心。
她又将自己怀里的一块玉佩放入婴儿包内,“他日,只凭此佩相认。”眸中湿气朦胧,泪光终于忍耐不住,在其起身之时夺眶而出。一道青光化虹而飞,瞬息无踪。
“仙姑走好,所托之事,但请放心。”地上二人仰望长空,齐声而呼。空山沉寂,唯此呼声,回音四荡。
“我们也走吧,莫要再来二狼,那可真要抱憾终生了。”中年壮汉收回目光,向情里的爱妻道。
“还不是怪你,”美貌女子嗔道:“好好的非要起兴来此一游,说是饱尝山川秀泽。结果风景未赏,差点断了我们母子的性命。要不是仙姑来的及时,你就是哭,也无处去哭了!”
中年壮汉脸现尴尬,搓着双手,嘿嘿笑个不停,“为夫也未曾想到只不过离那正路稍远了一些,就有灰狼现身。”他不敢多说,小心的扶起美貌女子,两人向山下走去。
“你真是会说,离路稍远了一些,足足远了十里。”环儿轻刮着自己的琼鼻,“嗤”笑个不停,死里逃生之后,她的性情似是相当活跃。
中年壮汉红着脸,也不搭话,撒开双腿,沿着小路,向正路奔去,急赴县城。
此中年壮汉名唤公孙正,今年不过四十,他本贫家之子,却幼习诗书,才华不蔽,二十岁中得进士,后任那江州可山县县令,这一任就是十六年。他在位之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