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程度,只是那淡淡的紫霞却是由道姑所练的精气所化,神奇异常,刚一入腹,就将那胎乱之气化去。
女子终于可以勉强坐去,向救命恩人半磕谢礼。中年壮汉心中感激无以言喻,只知向道姑称谢不停,“不知仙姑灵山何处?法号为何?弟子日后必当日日奉香,勤祀不止。”
道姑将怀里的婴儿紧了紧,本是有些微笑的面容多了三分凄然,将那一声幽然长叹在心里弥散,面容端肃,俨然大士,“两位施主不必如此多礼,此也是贫道应当所为,奉祀之事还请休罢,勿要再提。”
见道姑如此婉拒,中年壮汉也呐呐不敢多言,只是心底暗暗有所计较。
“只是,贫道,……”道姑脸上多了七分犹豫之色,似是不舍,又似不知如何开口。
女子心灵七巧,又同为女儿家,一见道姑如此神情,即知她有事相嘱,于是款款言道:“仙姑不知有何事需弟子去办?弟子自当办妥,以谢隆恩。”
道姑长叹一声,脸上凄然更盛,双眸之中泪光莹动,静静的望着怀中婴儿,久久无语。“此子是我亲生骨血,名唤佳麒,本该亲身照顾于他,养其成人!”道姑抬起头,轻轻看着二人,脸色业已恢复平常,“现下却因法事初兴,教业修行,苦无多暇,盖以法事扰攘,无法相顾于他。因此想托付一家善良人士,妥为安置,等贫道他年法事完毕之后,再渡他回门。”
中年壮汉这才明白道姑之意,原是想将婴儿托于二人,代为照顾。中年壮汉正身受道姑大恩,又因仙凡相隔,无以为报,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不惊方喜,慨然呈言,“仙姑莫再寻他人,此婴交于我夫妇便可,不敢诳言让其绵罗玉缎,衣食无缺却可做得。”
“是啊,仙姑,此婴托于我等,自当为亲生骨血相待,不敢稍有怠慢。”美貌女子也诚意言道。
道姑心里一喜一愁,有此二位知书达理之人相托,料来爱子不会受得委屈,只是,自此一别,他年不知何年何月方可相会,骨肉连心,让她怎能不愁不忧。
“如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