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遥的天空缀满一片宁静,宁静得近乎张扬,这并不表示她的青春已经落魄,或是大势已去的颓败与消沉,而是被岁月、阳光、风雨洗涤过滤后一种从容,淡定的沉默。她爱这样的青春,可以自己把握也是一道风景,就象足之,蹈之的一个舞者,在时光面前,右手扶杆,抬腿伸臂,不论如何举手投足的姿势,心与灵魂同步,让她如此放松,自由地贴近自己,她喜欢这样的人生,或者说是舞者的执拗,岁月轮回,世事沉浮,这样的姿势从不曾放弃过。
多年来,她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挪威森林,那里的湖面与空气充满宁静与清新,明月与大地共守沉默,每一抹洁白的光与每一笔涌动的绿,也一样藏着她不愿提起的往事与回忆。
家,在她的概念里除了一路踢踏的责任,已于庸碌中找不到其他任何可以苦守的内容,包括快乐与幸福,就是平淡生活里那种平凡的情节,被戏台上唱得滋味恰恰的二人转。人生的剧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的版本,心遥是属于那种爱情只是传说的玻璃城,背景永远是飘雪的黄昏和静静的早晨,蓝色的边框,浅碧的底蕴,中间只有瘦瘦的文字,山青水秀也黑白相间。
心遥不是没有朋友,无论是现实身边还是网络世界,她都能把自己置于被簇拥群环的领地,他们也拿她当朋友,什么愁肠百结,无计可消除的烦烦恼恼,大可在她面前倾巢而出,唏里哗啦,叮当呢哝一片,然后她与大家一起享受释放后的寂静,片刻后她再给予他们一番:落去君休惜,飞来我自知的从容淡定,也轻描淡写,语气一副世外芳情,总能让他们获得一番顿悟几声感喟,然后心情释然地走开。她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释然了,轻松了,必竟放弃与选择总是需要过程与时间来调整。而当她一番慷慨陈词后,自己又是否如飞天仙女一样,能飘逸如云,云淡风清地心无纤尘。
生活这片海无涯无际,自己这叶小舟在满是轻帆快艇的水中央,碰碰撞撞,终至触噍搁浅,荣幸地停泊在白色的岛屿,破碎就破碎,谁也不能安排完美,就此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