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继位的事,登时更是一阵无奈,暗自想道:他们爷俩怎么都是一样的苦命呢。别人都能安安稳稳的继位当君王,怎么他们就得不到这般的消停……
赵胜仿佛看见了牛翦在想什么,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大将军是怕我没有当君王的命?人命在天,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就算躲在邯郸不也是一样么?先王当年南征北战的时候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不也没事么,我赵胜怕什么?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呗,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疯了你,别胡说!”
牛翦着着实实被赵胜这番洒脱惊到了,下意识的坐直身便要扬巴掌,但在一瞬间过后他又猛然想起面前的人是谁。于是只得怏怏的放下了手。正被赵胜气得不停喘粗气呢,就看见大司马赵禹攥着份帛急匆匆的奔进了厅来。
赵禹满脸都是急迫,看见黑着脸不住翻眼皮瞅他的牛翦,登时来了个急刹车,被惹急了似的高声叫道:
“赵奢他娘的反了这是!相邦、大将军,你们看看他这回函算什么狗屁玩意!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充那深藏不露的样子,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赵胜还没从将老牛翦惹恼了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不由得一诧,刚刚问了一句。赵禹便将那幅帛铺在了他的几上,与此同时牛翦也慌忙起身凑了过来,上上下下的看了两眼,脸上顿时又黑了几分,狠狠的一咬牙,低声劝道:
“相邦,末将看您还是留在邯郸,武安那里末将去。”
赵胜此时两只眼珠都已经被帛上短短的几行字挂住了,半晌都没有吭声,许久过后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不由的闪过一丝笑意,轻轻的在帛上拍了两下道:
“看样子我不去武安都不行了。”
“相邦!”
牛翦和赵禹同声惊呼了出来,然而赵胜却微微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对赵禹说道:
“大司马即刻给赵奢回信,就说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给他过多牵绊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