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的,就看赵奢怎么做了。”
赵胜笑吟吟的摆了摆手道:“不,大将军还是坐镇邯郸,武安那边我去。本来我昨rì便想动身的,不过大将军没回来终究还是不放心。”
“啊?这……相邦还得三思啊。”
牛翦登时一惊,急忙劝阻道,
“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嗐,相邦您要想清楚,旬月过后您便要践位,这可是国之主啊,万万出不得岔子。”
赵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践位之事大将军难道以为那么轻松?这次胡阳出兵临时加的名号是什么大将军又不是不知道,是在说我‘侵人社稷又迫君让位’,秦国人敢这么挑事,那是因为大赵国中依然有人不服,廉颇在燕国那里压力也很大,韩魏与我结盟更是不敢公开,而义渠也只有看见大赵此战完胜才会坚心于盟。所有人都在看我怎么做,这时候我能退么?
更何况这般情况下只有我针锋相对的去武安,那里的军心才能高涨,才有希望大挫秦军攻势,而不仅仅是保住武安。也只有武安能得一大胜才能让守燕、抗秦、防楚的各处人马斗志大涨,与大将军去是不同的。大将军只管放心就是,不过就是两万秦军罢了,能有多凶险。再说就算凶险,咱们跟匈奴人打的时候情况怎么样?我都跟他们对上面了,还不是没事。大将军要相信我,也要相信赵奢,恐怕没等我到武安,赵奢就已经大捷了也说不准。”
“嗨呀,这……”
牛翦脸上一黑,啪的一拍膝盖就把脑袋扭到一边不吭声了。他还能再说什么,现在的战局之下赵国最大的脓疮被挤破了,可以说是人心最为浮动的时候,要不然一向行事果断的赵胜也不会一个劲儿的往后拖。完全是一副不想解决问题的架势。这都是被逼无奈啊。
现在赵胜已经被挤到了只能摊牌的地步,为了稳住阵脚确实也只能以身作则鼓动军心。军心这东西很是玄妙,为将者都清楚却又说不清道不明。赵胜出面和牛翦出面肯定不一样,可牛翦怎么能放心让赵胜去呢?再一想他忽然又想起了赵武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