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叹口气道:
“只怕……有件事相如原先虽然知道却是不敢说的,如今,如今。唉……左师公,相如便跟你说了,您,您可得撑住。”
触龙撑倒是撑得住,可蔺相如越这样打铺垫他心里越紧张,急忙催促道:“到底怎么了这是?这些rì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大王处处异样,相邦也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处处避让,到底……嗨呀,伯服,莫非你想急死老朽么!”
蔺相如听到这里预先扶住了触龙的胳膊,等酝酿了酝酿,感觉能扶住触龙以后才低声说道:“相邦倒做什么亏心事,不过大王异样倒是真的。您是大王的博闻师,自是最了解大王的xìng情,有此缘由在里头,大王这些rì子所行之事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因为大王他……他绝嗣了。”
蔺相如说完话根本不敢去看触龙,但触龙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的望着蔺相如,难熬的半晌寂静过后,只见触龙的嘴唇渐渐哆嗦了起来,连连的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失了声音一般的从嘴角滑出两个干巴巴的字:
“什……么……”
“确实是绝嗣了,听,听说是在李兑宫变时被高信伤着了,不过确知此事却是在相邦去河间以后,所以,所以才会有这些rì子的异样。”
触龙不觉摇晃了两下,不过有蔺相如搀着,总算没有倒下去,过了半天才幽幽的问道:
“相邦让你来的?”
“……左师公,相邦何许人您当师尊的最为清楚,相如何许人,你我俞钟之交亦是清楚的。相如若是有半句假话,情愿伏剑谢罪。”
蔺相如缓缓地抬起了头来,虽然没有直接回答触龙的问题,但想说的话却已经全部包含了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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