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了么?要是没想好……哈哈哈哈,相邦小时候那个‘承捷’的名讳还是先王向老朽讨的呢……”
越是年纪大的人越重视子孙之类的事,更何况还是自己得意弟子的嫡长子,在这个极重师道的时代更是了不得的大事。蔺相如见触龙已经前张后合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实在不忍心破坏了他的好心情,一边顺着他的话头报喜一边思索着怎么提正事,等触龙渐渐从喜悦之中稳下神来以后才试探的笑道:
“左师公,也算是托小公孙的福,宜安君作乱之事总算有惊无险。呃,如今各处皆已安稳,不知大王准备如何处置?”
触龙听到这里顿时笑不出来了,颓然的摇了摇头,挥手向宫门口一指,叹口气道:
“伯服自己看,都在宫门外头堵着呢。”
“啊!”
蔺相如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急忙道,
“大王不肯见?可,可,可……宜安君作乱,谋害朝中诸多重臣,意yù挟王控权之罪已经证据确凿,大王为何还要如此啊?莫非,莫非,大王不知道这样做会彻底冷了群臣之心么?这可是宜安君想要了众臣之命的大事啊!”
“唉……”
触龙彻底无语了,赵胜是他的学生,所以因为季瑶诞下麟儿,他兴奋异常,可赵王何不也是他的学生么,更何况还是他一心扶保的君王,蔺相如这个问题让他怎么答?他没法回答,也只能失落的长叹口气,颓然的说道,
“如今大家僵在了这里,老朽虽说知道这件事让相邦拿主意不好,但大王这般施为之下,实在不行还是请相邦过来,不管怎么说,不管怎么说也得想将此事化解了才行啊。”
“这……”
蔺相如仿佛极是为难的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抬头小声说道,
“左师公,相如看大王若是这般做,恐怕相邦更没办法出面了。”
触龙不觉一奇,脱口问道:
“怎么,难道里头还有什么别的说道?”
蔺相如舔着嘴唇半晌没有吭声,犹豫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