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突然的举动顿时将赵谭的复杂的心态暴露无遗。也即刻打乱了控制他的那些人的行动,一时之间门楼上下都乱了起来,虽然门楼上的守卫一时之间辨不清真实情况不敢胡乱放箭,但要想诈开门已经连一点可能xìng都没有了。
“去他娘的诈门!我就说上来就该来硬手,没人听呀!”
这才真特娘的是无巧不成了,早没这个命令晚没这个命令。偏偏这时候来了命令。带着兵士们悄悄躲在不远处巷道里的赵禹登时皱起了眉头。急急的咒骂了一通之后立刻对身边的赵俊命令道,
“上撞木,遮盾牌,施箭相护,云梯也上,趁他们还来不及往这边调兵给老子硬冲!”
“诺!撞木、盾牌、施箭,云梯。兄弟们上!”
都已经叫开面儿了,赵俊哪还顾得上小心翼翼的压住嗓音?答应一声之后便转身高声命令上了。这一声命令刚落,君府东门附近即刻喊杀声和传令声四起,二十多名一起横抱着一根粗大撞木的jīng壮士卒在盾牌兵的保护之下当先从隐藏处呐喊着冲了出去。在他们的左左右右以及身后,众多的箭手疾跃而出,找好了位置即刻满引弓弦向着门楼上灯笼下那些胡乱晃动的人影疾shè出了箭去。
恶战已起,越是这样的时候,在代郡边关熬磨了多年的赵禹越是冷静。紧紧地盯着门楼和城墙之上迅速集结应战的宜安君府护从观察了片刻,接着狠狠的拽了拽赵俊的袖子高声喝道:
“宜安君府里头绝不止四百五十名护从那么点人手!云杰。你即刻带人各处传令,让除了保护左师公、虞上卿他们还有平原君府的必要人手以外。各处成了事的人马全数到这里来!”
“诺!……你们几个都听见大司马的命令了么?快去!”
“诺!”
“诺!”
赵俊急急的应了一声,谁想却没有走,反而转头又将命令推给了身边的几个亲信。赵禹顿时被他这一出弄傻眼了,愣了愣勃然骂道:
“赵云杰!你特nǎinǎ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