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句话,姬职今天就带家小搬出宫去在蓟城寻处住处安心为民……噢噢,姬职并无它意,相邦要是让姬职去邯郸住。姬职也定当应命。”
好么,这还没怎么呢就自轻自贱上了……赵胜淡淡的一笑道:“燕王想多了。敝国这次虽然得胜,但终究是出于侥幸,靠的是新军突袭蓟都才乱了贵国的阵脚。而且半个月战事就已经结束,贵**力犹在,忠臣尚存,再加上秦楚等国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敝国是不敢狂妄到以外臣欺他国之君的地步的。燕王敬请放心,此战之前赵燕两国所求不同,互有睚眦也是无奈,如今战事已停,赵燕之间还是要讲些盟仪的。”
得,咱想当勾践。可惜人家根本不是夫差,大胜之余脑子里一点也不晕乎,而且不动声sè的就把咱装相的意思揭了出来,那还装啥?燕王多少有些气泄,斜着眼觑了觑赵胜,再开口时已经不再是刚才那副下作的模样了:
“寡人献城那天赵相邦没有亲自出面……可是在躲寡人么?”
“算是。”
赵胜优雅的抚了抚衣襟,点点头笑道。
“赵燕一战,战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战之后怎么办。蓟都刚破,有许多事还没有做。赵胜自然不想与燕王见面以免纠缠。”
“呵呵,赵相邦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是个实诚君子,于战之时不厌诈,尘嚣一定却坦诚相对,是个做大事的样子。寡人佩服,如果相邦不是赵国公子,寡人定当像对待邹先生他们那样相延请了,要是赵相邦肯来,寡人这燕国至少不愁几十年的兴盛……如今局面已是如此,赵相邦便直接说说要如何处置燕国和寡人好了。”
既然赵胜已经把不必要的伪装全部撕掉了,燕王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呵呵一笑总算说了一句恭维人的实在话。赵胜笑了笑道:
“赵胜要的就是燕王直言,如今的局面说那些绕来绕去的话没有丝毫意义。燕国合盟诸国共举伐齐,要的固然是摆脱齐国控制,但何尝没有一举为霸的心思。据赵胜所知,燕王靠着黄金台之约延揽的天下名士不下七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