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边关上奔波的赵胜?实在弯不下腰去,只能尽力低着头,保持着这种别扭的姿势回道:
“小人狂妄无礼,忤逆上国之意。如今,如今已知错了,愿为大赵之民,不敢再称君。”
燕王这番表现等同于求饶,那意思就是:你别用这种方法挤兑人了成不,我都认输了,你还想怎么样,打人不打脸啊。
赵胜被燕王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弄得一阵无奈,讪然一笑才道:
“燕王万万别这么说,赵胜此来拜见是有些国事相商,并无他意。事关赵燕两国大计,还请燕王静下心来容禀。
“诺诺诺,相邦请,相邦请。”
燕王虽说表现的很是谦恭,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刚才还没从宫门里出来时看见赵胜那副做派就已经稍稍放下了心来,心知燕国王不了,自己的命也丢不了了,之所以还要这样低声下气,与其说是被吓得,倒不如说是在以卑迎傲,通过低声下气讨好赵胜,以求更多的为燕国挣回些利益。
有燕王在前头当向导,头一回来燕王宫的赵胜便不愁迷路了。一行人跟着燕王亦步亦趋的来到刚刚才匆忙打开的内殿,赵胜自跟着燕王走了进去,苏齐一帮护卫则自觉地守在了大敞着的殿门之外。
殿堂之中。燕王豁出去宁死也要把戏演下去了,任凭赵胜怎么劝也不肯高坐御座,争执了半天最终还是像普通人那样东西相对分别坐在了宾主位上,好歹算是让燕王稍稍显出了些尊贵却又不是那么明显了。
这两位一个是富富态态、白白净净的中年人,一个是高高壮壮的年轻人,相互一边劝一边拉扯。那模样就跟打架似地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守在殿门外的苏齐他们一阵一阵的好笑,相互之间递个眼神,又抬头挺胸地摆出了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
这当口赵胜和燕王已然各安其位。燕王认准了要再当一次勾践,那就不可能轻易让赵胜先开口,刚刚坐下身便点头哈腰的赔笑道:
“姬职自知狂妄。如今已经遭了天谴。今后愿为上国之民,相邦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