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奢说的不错,楼烦人实力弱小,现在已经濒临死境,赵国方面又表现出了将他们困死的立场,他们打不破赵国的防线,就算楼烦王不想居于人下,他的部众也得四散寻求出路。所以现在楼烦部基本已经算是死了,而除了匈奴以外的部落力量都小,摄于一直对楼烦虎视眈眈的匈奴人压力必然不敢收留他们或者将牧场借给他们,他们唯一的出路只剩下了主动被匈奴吞并。
赵胜道:“这样看来匈奴应该完全有耐心等下去,不过匈奴各部相互争权,於拓并不敢吞下楼烦这块肥肉惹来众嫉,再加大赵在高阙连连示弱,这一场仗便难免了。五月二十到今天已近一个月,楼烦王没有再次进攻,看样子应当是放弃了夺回阴山阳山的奢望,我没还需给他的釜底再添添柴,让他坐不住阵才行。”
牛翦应道:“相邦说的是。这三个月我军虽然连连遭受楼烦骚扰,但依然将防线向北推进了四五十里,虽然起不到什么实质作用,同时也是继续示弱,却必然让楼烦王心惊。另外匈奴人虽然始终没有参与楼烦人的行动,但自五月下旬以来已多次暗中哨探过我军动向,想必已经有所准备,并且坐不住阵了。”
赵胜问道:“我军哨探情况如何?”
赵奢连忙禀道:“根据遣出的哨探回报,西边匈奴挛鞮部最近这一个月来将营帐渐渐向南迁徙,目前已经压在了其部辖地的南境,距高阙不过三百里远近。另外我赵人相貌与胡人差异太大,留在国境内的胡人又太少,实在不好物色佳的哨探,无法过于靠近匈奴人的部落进行细致哨探,只能搜到些外围的不确切情报。据他们回报,这些日子挛鞮部营地似乎增加了不少骑兵,至于具体多少却无法判断。”
“挛鞮部南迁?还增加了不少骑兵?”
虽然第二个情报并不准确,但赵胜还是警觉了起来,微微一思忖,下意识的说道,
“看样子这一仗快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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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