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看到了那少女,脸上愁容顿时一扫,娇宠的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早已笑成了一团。一旁的白铎早就站起了身来,见那娘俩只顾着亲昵,自知也插不进什么话去,便矜持出一派长辈威严,重重咳了一声将白夫人和莒晴的目光吸引过来才满脸慈祥地对莒晴笑道:
“晴儿呐,你跟你姑母慢慢聊着。啊,那个……你萱姐姐有事跟你大表哥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呵呵,姑丈还有事要出去,你们慢慢聊着。”
莒晴哪能知道姑父这些话是说给姑母听的暗语?听见这些话小脸上瞬间满是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站起身敛了敛衽道:“喔,侄女儿知道了。恭送姑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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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问礼大殿里济济一堂,孟轲身为儒家宗长,年长德高,又是赵胜此次前来礼拜的对象,自然坐在了西边居中的尊座上。在他身后的陪席上则坐着万章以及公孙丑两个知名的弟子。而赵胜和苏秦两个相邦则与他隔了五六尺远,成九十度夹角坐在了北边下首。身后的陪席上则规规矩矩地坐着苏秦的护从长和苏齐两个粗莽的大汉。
再下首则是既为孟轲亲传弟子又是赵胜授业之师,到了这里身份很是尴尬,只能含含混混按官职排在赵胜和苏秦之后的赵国左师触龙,而蔺相如作为赵胜的随从,虽然名不见经传,但远来是客,自然坐在了触龙的下首。
这几位安坐下来,其他人就好办了,不管属于儒墨道法名哪一家哪一派,一律按年龄和声望论资排辈坐在了南边成排成行的百十张坐席之上。
孟轲今天的精神确实如万章说的那样好,本来灰扑扑的脸颊上甚至带上了几分红韵,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循礼端坐,但慢声细语地与赵胜交谈了很长时间依然不见一丝疲态。
坐在孟轲身后的万章一直满腹的心思,他知道刚才赵胜的“越礼”行为已经给孟轲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这样的话如果再按苏秦的吩咐发动大家与赵胜“辩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