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早晚要吃亏。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晓事!”
“我,我就这一个闺女……”
白夫人哪里争得过白铎,被他急赤白咧地一阵抢白,又清楚他说的这些都是道理,早就被堵得没了话说,只得再次拿出了这件让白铎绝对没脾气的绝杀之语。那边白铎脸上果然又黑了一层,咬着牙低低地怒喝一声“还不是让你们给惯的”便不再吭声了,好半天脸色缓了许多,这才坐起身幽幽的说道:
“唉,我没说并不等于没做,不跟你提是怕你明明没主意还乱拿主意。你知不知道外边是什么形势便整天催我?这两日我已经从匡章和田弗那些人嘴里探出些口风了,大王对赵胜来齐不但是百般敷衍,那日甚至还让田触羞辱了他一番。”
白夫人听到这里登时一惊,张口呼道:“啊!那,那平原君岂不是……”
“嘿嘿,你以为你闺女当真跟你似的没点眼光?就田触那张嘴要是都能羞辱了他,他还当什么相邦做什么使臣。”
白铎脸上微微露出了些得色,全然没注意说自家夫人没眼光就是在笑话自己。
“那就好,那就好,总算没吃亏。”
正所谓爱屋及乌,就算再不情愿,女婿也终究远比连面也没见过的什么大王亲,白夫人庆幸地在胸口拍了两下,刚面含喜色地说了一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满是不放心地问道,
“可,老爷不是说匡章与……”
“噤声!”
白铎目光猛然一跳,错眼向窗外看了一眼,连忙欠身下榻捂住了白夫人的嘴,等她“唔唔唔”地点着头不敢吭声了,这才拄着地与她坐到一张席上凑着头小声说道,
“章子和大王的事也是你能乱说的?老夫跟你说了你听听也就罢了,哪说哪了,千万别传出去。大前天老夫没敢亲自出面,让瑾儿去拜了你家兄弟莒敫,莒敫在朝里做太史行纂,朝会上的事清清楚楚,已经让瑾儿给老夫带回了话,说是平原君那天觐见大王时尊礼而行,多一个字都没说,而大王也像是极力避着。这事儿明摆着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