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了话题,还能不明白他这是暗中认栽,便尽量装作不在意的笑道:
“这事儿本来不能乱传,不过跟许夫子和两位陈先生说说倒是无妨的。公子研习前人秘法,如今已有大成,已命人以此材质大量铸犁,呵呵,说是利器绝非虚夸之辞。”
“什么?”
许行大张着的嘴里几乎可以塞进拳头,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赵胜又看了看乔端,见他们脸上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猛然之间慌忙举起那把剑上下打量了几眼,恍惚间登时有些痴醉,哈哈大笑道,
“原来公子刚才所说并非只是梦境啊!好,好,陈辛,快去要些好酒来,老朽要与公子、乔先生共赏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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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胜回到邯郸的同一天,蔺相如也在叔段等人护卫之下秘密赶到了大梁。
蔺相如虽然在向赵胜传书时曾说要直接面见魏王,但这些话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赵胜不可能相信,蔺相如自然也不会当真这样天真,所以一行人到达大梁后,便先寻了一所不招眼的酒肆客栈住了下来。
天色渐渐向晚,街面上的行人渐已稀疏,在临街一处屋厦的二楼窗后,一名赵墨弟子警觉的向外观察了半晌,确信无误后便撤回身来向屋里端坐的几个人凝重的点了点头。
“先生,应当没问题了,咱们这便去么?”
叔段得了手下的传讯,忙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向一旁的蔺相如拱了拱手。
蔺相如应了一声,默默地捋着胡须思忖片刻,抬头吩咐道:“事不宜迟,不过咱们此行万事小心为好,客栈这里万万不能缺了人。叔段跟我两个人去就好,其余人在此等候。”
“诺。”
众墨者庄重的拱手应命后便目送蔺相如和叔段走出了屋去。
蔺相如先这个时候出门是要去拜会一位老朋友,准确的说应该是赵胜的老朋友——魏国现在的相邦佐贰上卿芒卯,对蔺相如来说,魏王那里固然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