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权贵,然而屡屡碰壁,连这些权贵的面也没能见到,如果不是无意中遇到了须贾,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能做什么。
范雎当然知道须贾不是一棵值得依傍的大树,然而他又不敢离开须贾,因为他从内心里想在魏国做出一番事业。如果他离开须贾的话,那么就会连最后这一点机会也要失去了。
范雎等的就是今天。须贾没什么本事,但是拿虚话笼络人的能力还是有的,虽然在芒卯面前从来没提过范雎,但在范雎面前却时不时的说些“芒上卿已经知道了你”之类的假话,以便使他更加卖力的对付鲁仲连。
须贾是个“老实人”,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范雎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所以今天须贾急冲冲的回来把城阳君的意思一说,范雎也只有兴冲冲的跟着他去了。范雎并不是一点不知道魏齐根本就是个纨绔,然而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魏齐是魏王的儿子,这就足够了。
范雎这是第二次进城阳君府,不过并没有得到上次陪宴平原君的那种殊荣,而是被须贾领进了离正厅不远的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往正北的屋门里一进,抬眼便看见了坐在正西尊座上的魏齐,以及抱着双臂昂首站在他身后的两个赤膊袒胸的彪形大汉。
“小人范雎拜见城阳君公子。”
这味道怎么有点不对?范雎听见身后屋门被人砰的一声关上,心脏不觉跟着猛跳了两下,不过还是沉住气规规矩矩的向魏齐拜了下去。
“你……先前见过我?”
魏齐这时候身子坐的倒是很正,不过一双眼却微微眯缝着,见范雎没用须贾引荐便向自己下拜,便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范雎道:“前些时日小人奉须大夫之命侍奉赵国平原君公子。公子设宴款待平原君时小人曾陪侍左右,得以一睹公子风采。”
“呵呵,须贾,这个范雎果然是个会说话的。”
魏齐似乎心情很好,满脸笑容的向须贾说道,还没等须贾挤出笑来附和,他突然沉下了脸来,右掌猛地一拍几案向范雎喝道:“范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