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掉脑袋的大事。下官,下官怎能不怕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魏齐也明白埋怨没什么用,敛了敛气才道:
“好,那我问你。鲁仲连齐国名士,嘴上功夫了得,若不是有意让你,你一个口懦嘴笨的人是如何压住他的?你可别跟我说你当真有这个本事,我丢不起那人。”
“我,我……”
须贾听到这里多多少少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所谓傻人也有傻志向,他在朝上一向不被重视,心里难免憋着一口气,这回好容易逮着一回长面子的事,难免想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希望别人对自己高看一眼。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心态,可他根本没想到会惹出麻烦来。
现在可怎么办?须贾顿时没了主意,把范雎供出来倒是能脱身,但此前他在芒卯那里信誓旦旦的说这事都是他一个人办的,要是把真相说出来,别人会如何看他?一点颜面都没有了他还要不要继续在朝堂上厮混?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做固然能保住性命,可这大夫今后也别想做了。难不成让范雎那个穷小子踩着自己爬上去,自己反倒被踩进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绝对不行!须贾横下了一条心,慌忙膝行几步来到魏齐身边,用手罩着嘴俯在他耳边低估了起来。
“范……”
魏齐神情琢磨不定的听着,等须贾撤身退到一边,他思忖片刻,脸上已经现出了几分杀机。
“哼哼,好。你回去跟那个范雎说,大王念他功劳不小,责成城阳君加以奖励,若是答对得好……”
“诺诺诺,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去。”
须贾脸色转晴,慌忙答应着爬起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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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从来都相信自己有扬名天下的一天,然而他心高命却薄,没有武技傍身自然难像武人们那样轻易被权贵们招揽,论起文来,他又根本没有名声,再加上没人引荐,这几年他在大梁虽然先后求拜魏章、范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