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者,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为了本国利益而脚踩两只船,一方面与苏秦盟好推动合纵,另一方面却暗中与田文相勾结以达到不可见人的目的,那么到时候且不说赵国会怎么做,就是齐国这个合纵后援的态度也说不清楚了。
富丁心里叫苦不已,他来魏国就是为了推动合纵,但是现在突然插进了田文这件事,若是矢口否认,他自己连真假都不知道,又怎么说服范痤相信自己?如果说服不了,范痤更会怀疑田文就在赵国,到那时候两国嫌隙更深,合纵的事很有可能会遇上麻烦。
“难怪范痤说自己不去参加宴会了,他知道平原君与李相邦面和心不合,又年轻没有城府,这是要借朝堂上礼节重的由头先堵上我的嘴,再从涉世不深平原君嘴里套出大赵朝堂上的只言片语啊。好一个老辣的范上卿……”
想到这里,富丁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薛公离齐了?赵胜未曾听闻啊。不知……范上卿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正当魏国君臣和富丁各怀心思的时候,赵胜已经开口接上了话,他脸上带着略略的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平静。
“噢?”
范痤犀利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赵胜的表情,等赵胜说完这番话,脸上微微现出些失望,但是却淡然地笑了笑道,
“呵呵,下官也是道听途说,刚才突然想起便随便问问。薛公名动天下,所谓一发动全身,即便没有举动也会被人乱传。这些日子下官这边有些风声,便想着公子尊崇于赵,怕是也听到些消息。冒昧相询,公子勿怪。”
还来!什么叫“尊崇于赵”,这回干脆捧上去了,看着我们公子年轻好面子是不?富丁紧张的看着范痤,顿时横下了一条心来,只要赵胜应对失措,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
正当富丁紧张不已的时候,赵胜突然向范痤长身拜了一拜,接着竟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在众多疑惑的目光中朗然说道:
“范上卿,薛公孟尝君的事赵胜略有耳闻,先前也曾见过一回薛公,不过那时赵胜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