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细细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沉静的翦水大眼,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整个人的气质娴静优雅。江若雨觉得惋惜。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因为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打击而得了精神病……
“爸爸,咱们去给奶奶送钱吧。”
“好。”江宏伟擦了鼻涕眼泪,站起身来抱起那些烧纸,带着女儿向公墓的焚烧区走去。
黄纸在焚烧炉中点燃,黑sè的烟雾在空中弥漫,一张张纸钱在化为灰烬之前,盘旋着上升。江若雨虔诚的送上每一张纸钱,在心中祈祷,希望奶奶能有个幸福的来生。
烧纸的时间,江宏伟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江若雨看看手表,说道:“爸爸,咱们在去看看奶奶,跟她道别之后就要回滨江市了。“
江宏伟点点头,忍着哽咽说:“嗯,反正来日方长。知道了地方,以后咱们可以常来看看她了。”
“是啊。”江若雨应了一声,跟在爸爸身后,一步步向着山顶走去。
“……惠淑,我又来了。”
距离山顶还有十几级台阶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又熟悉的声音。江宏伟脚步一顿,随即拉着江若雨,悄无声息的又往上登了几步。渐渐地,白成悟和季子玉的背影呈现在眼前。
白成悟坐着轮椅,苍老的大手抚ō着墓碑,温柔的好像在抚ō着情人的脸颊,声音欢喜又忧愁的说:“惠淑啊,我终于找到正青了。三十多年了,那小子比我预想中的过的要好。也比预想中的还要恨我。惠淑,你说瞒着他,到底是对还是错。”声音逐渐哽咽。
一旁的季子玉走过去扶住白成悟的肩膀:“姥爷,你别难过。姥姥她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也会跟着难过的。”
瞒着?江宏伟一怔,心里疑问顿生。他们瞒了他什么?不自觉的又往前凑近了一些,想要听清楚白成悟的话。
“惠淑,你说你当年得了那样的病。犯起病来六亲不认,你就只面对正青一个人的时候正常,我想靠近你们母子都难。我能怎么办啊,正青那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