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让她心生妒忌了,为什么他偏偏不信,她就是林曦言呢?
“你为什么不相信……”
“相信什么?”沈经纶转身面对何欢。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仿佛在告诫何欢,不要再说什么。她就是林曦言。这只会让他鄙视她。
何欢抿嘴不语。午后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沈经纶的左脸颊。他高挺的鼻子在他的右脸落下了浅浅的阴影。他整个人略显苍白憔悴,却更添了几分漠然与高高在上,仿佛任何人靠近他,都是对他的亵渎。
何欢垂下眼睑。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沈经纶复又转头望着窗外。许久的沉默,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开口。何欢恍然想到,成婚之初,他们也是这样相对无言,她更是满心忐忑。只是那时候的他允许她靠近他,此刻却已今非昔比。
何欢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书房的,她木然地随着丝竹回到花厅,画下道士们练武的地点。宣纸被丝竹取走。萱草领着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送她回何家。
马车缓缓驶过酒楼,谢三站在窗口凝视车顶,表情晦暗不明。
长安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谢三目送车子远去。
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掠过一丝疑惑,又慌忙正色道:“三爷,吕大人使人来问,白管事遗书所言‘玉佩’,是否应该继续追查?”
谢三收回目光,反问:“他想怎么追查?”
长安愣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吕大人没说,不过您派去永记当铺查探的人传话回来,林捕头命永记当铺列出所有冯骥阳参与买卖的物件,看样子林捕头大概是想一件一件追查。据说,现在蓟州城的富户人人自危,就怕受牵连。此事若是继续深挖,恐怕蓟州城人心不稳。”说到这,他用更低的声音说:“看起来,吕大人与掮客冯也是识得的,他使人来问,好似很怕事情会闹大……”
“这么说来,林捕头去永记当铺调查,并不是吕大人的命令?”谢三望着沈家的大门,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