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比我想的,要麻烦的多。”
“你可有眉目了?”
“身上的案子太多,说不定是得罪了哪一路的妖魔鬼怪呢。”
九斤这么想来,觉得秀儿似乎说的有些道理。
打胭脂案起,她便将为官的这条路,走出了一条血路。
“我原以为是郭睿的夫人公羊氏,可是我大姐没有嫁到将军府上,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恩怨?莫不是这将军夫人瞧着我没将《七略》双手交到他丈夫手上,瞧我不顺眼方不遗余力的打压我?你觉得这可能么?”
九斤咧嘴一乐,“谁知道你们妇道人家咋想滴!竟整些幺蛾子。什么恩恩怨怨的,喝顿酒不就好了!别想这些了,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九斤跟着师傅这些年来,别的没学,倒是学会了写字。这次他到西京之前便传了书信过来,言说给秀儿带了许多好东西来。九斤如是说着,方解下他身后的一个巨大背囊。那么大的一个麻袋,不知能装多少好东西。
九斤本就生的高大,恐怕连寻常的秦国男子也比不过他,他所背负的背囊,是一个麻布袋子,足可以装下一个人了。
秀儿绕着地上的麻布袋子转了几圈,“师哥你功夫倒是好了,背着这么大个东西,都能来去自如?”
她一边说着,一边戳了戳那个麻袋。
谁料,麻袋里头传来了剧烈地颤抖。
顾秀儿秀眉微蹙,“师哥,你莫不是给我带了个人回来?”
九斤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伸手便去解开麻袋上的渔夫扣,待那包袱皮抖落开来,里头确实躺了个人……不过这人,任是秀儿想破了头皮,也想象不到竟然是他。
“这人不是给你的,下头的土豆才是给你的!”九斤解释道。
“你怎么会来这儿?”秀儿真是想不明白了,怎么在这里,在这麻袋里头,瞧见了王蟠。
“我方才过来的时候,便见着这厮在墙根底下鬼鬼祟祟,我料定没有好事发生,果不其然,你竟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