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微微皱眉,喊颜疏青:“师弟,你说丫头这样子,赶明儿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浑身酸疼啊?”
颜疏青瞥了他一眼,将年春妮摆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从包袱里找出一件厚衣服盖了上,怒道:“你就不知道给春妮盖点东西?夜里那么冷春妮若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那有什么,施一套针就好了。”
颜疏青默不作声地号了号年春妮的脉,踹了越疏狂一脚:“出去赶车!”
到了第二日的傍晚,颜疏青把越疏狂喊了进来:“为春妮施针,叫起她来吧。”
越疏狂点头,为年春妮施针。
年春妮幽幽转醒,眨了眨眼,冲着颜疏青哭道:“颜师父,越师父欺负我!”
颜疏青失笑,将手伸在年春妮面前:“还有没有力气起来?”
年春妮点了点头,就着颜疏青伸过来的手翻身坐起:“哎哟……”
“怎么了?”颜疏青关切地问。
“好饿……”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
越疏狂嗤笑:“睡了两天了还能不饿你就是成神了!”
年春妮偷偷翻了个白眼,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睡了两天了?”
“嗯。”越疏狂点头,递了一个炊饼过来。
年春妮叹了口气:“为什么我睡了两天了这炊饼还没吃完呐!”
“好了春妮,至多明日此时我们就到家了,你就不用再吃炊饼了,将就一下啊。”颜疏青笑着揉了揉年春妮的头发,好心地劝解着。
年春妮点头,吃完了炊饼,又可怜巴巴地看着越疏狂:“师父,你们每天都喝酒,就不能给我喝一点啊?”
“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越疏狂不理她。
“师父,你说一个女子不会喝酒,以后被人阴了怎么办呐?”年春妮蹲到越疏狂面前一脸谄媚。
“我倒觉得春妮说的有道理,师兄,与其春妮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外面受了别人的算计,倒不如你们两个拼一把,也好让春妮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