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年春妮回头看了一眼那闪着银光的细针,手一哆嗦,颜疏青就溜了出去。
年春妮叹气:“越师父,这下子可是要谁做靶子?”
“嘿嘿。”越疏狂轻声一笑:“自然是你了……”
年春妮嘿嘿干笑:“师父。要不咱们学点别的吧?师父师父你离我远点,我不无聊了,咱们感觉赶路吧……师父……”
“啊——”
颜疏青在车外听到年春妮惨叫一声。瞬间又没了声息。回头看去,越疏狂皱着眉打起帘子跳下了车。便赶紧迎上去:“师兄,怎么回事?”
越疏狂摊了摊手:“那丫头胆子太小了,我还没扎她呢就开始叫唤,我手一哆嗦扎到睡穴上去了。”
“……”颜疏青嘴角抽了抽。问道:“难道师兄不是一开始就做的这个打算?”
越疏狂丝毫没有被发现的不好意思,反而戳了戳颜疏青,一脸嫌弃地说:“以前咱们两个也没觉得这条路这么长啊,怎么今年带上这丫头,被她天天念叨的我都觉得这条路又长又无趣了。”
颜疏青摇头:“好了,既然春妮睡下了。这一两日也是醒不过来了,我们快些赶路吧,等春妮再醒来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能到普陀山的地界了。”
越疏狂看了颜疏青两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跳上马车准备赶车。
“师兄。”颜疏青喊住他:“你已经连接赶了两日的路了,今日便换我来赶车吧。”
“你?你是我师弟,若是我这一倒下。直接和丫头一起醒过来,被咱们那儿的人看见了。还不又得说我没有身为师兄的自觉,又欺负你啊?”越疏狂摇了摇头,推搡着颜疏青。
“师兄,莫不是你也想尝一尝针灸的滋味?”颜疏青微笑,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把银针。
“……”越疏狂嘿嘿笑了两声,钻进了车厢。
从夜幕西陲到日暮微稀,越疏狂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而年春妮还是一动不动地蜷在车厢的一角,越疏狂看着年春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