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工头急声道:“救令侄令侄女她们。”田青林大惊,一把抓住王工头的手颤声道:“你说什么,救英娘妹妹他们,他们怎么了?”“他们三个人今日不是来薛家办事了嘛,有人给他们的马喂了发狂的药,眼下他们正朝启汶城里赶,你们得赶紧追上他们,在那药性发作之前喊他们下车。马车都给你们备好了,你们赶紧回去穿好衣裳即刻上车追赶吧,迟了便来不及了!”
“啊,李三叔,快!”田青林方寸大乱,拉着李大椽欲进屋穿衣裳。李大椽在其手上重重一按,冲王工头淡淡笑道:“王二爷说笑吧,我那侄子侄女只是来浑水镇做买卖,再说他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自来与人为善和气知礼,不曾听说他们得罪过人,平白无故地人家害他们几个作甚。”王工头顿脚道:“这天寒地冻地,谁有那闲工夫跟你开玩笑!救人要紧,别磨蹭了!”田青林也着急了:“李三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李大椽心头暗骂:这个田三郎,还真是太嫩。无奈只好附在其耳朵边低声道:“别去,千万别去,这极有可能是段家的阴谋。一定是那位段小姐思慕你的事情被她家的长辈知晓了,他们这是要害你遮丑呢!”田青林心头一凛,觉得李大椽的话极有道理,于是冲王工头干笑道:“那个,我觉着李三叔说的有道理,王二爷您还是别拿我们寻开心了。呵呵,那个,天寒地冻地,咱们回去睡了。”
见他二人就是不相信,躲在暗处的何妈妈只好冲了出来,冲王工头挥手示意他下去望风。然后自己对田青林两人低声急嚷道:“此事千真万确,是我那当家的听我们府上马房的人说的。那人起先是在薛府马房做事,与他家马房的人相熟,听他们说是城里的赵五小姐吩咐下来的。不知道令侄子、令侄女怎么得罪了她,使得她一个闺门小姐竟然动了杀心。”
李大椽抱臂笑道:“这位大嫂竟然会这般好心?我那侄子侄女跟你好像没有什么交情吧,说吧,你们段府处心积虑想骗咱们两个出去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何妈妈气结,转而一想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不禁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