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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吃了药的人较真,韩暮华觉得不值得,也很危险,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阴晴不定的李濂。即使在这么尴尬的时刻,韩暮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李濂话中的深意。
面前的情况不能来硬的,而且她也不是李濂的对手,韩暮华在李濂的钳制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盯着他波涛翻滚的眸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能保证与我无关。不错,我是不满意这门婚事,也想亲手断送了它,但是我还没有手段下|流到要靠给你下药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我没有这么无|耻,不管你信不信,我言已至此,你如果要继续,今日就算葬送我自己的名声,也不会让你得逞!”
盯着韩暮华坚定坦白的双眸,李濂突然就信了。其实他做事谋划从来都胸有成竹,没有八分把握不涉险,今天不知为什么,自从中计,他就满心的怀疑韩暮华,是他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还是他太过在乎?李濂为了心里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怔住。
不管怎样,是他过分唐突、一己之见,低头瞥了一眼身|下眼角带泪,表情却坚韧的少女,他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愧疚,翻身从小榻上起来,他踉跄了一下,扶着一边的雕花小几这才站稳,低垂的头掩盖了他难得显现的尴尬。
韩暮华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抱着褡被缩到榻角,怕他再次不管不顾地压过来。
李濂扶着小几深重喘息了几口气平缓了体内的燥热和不适,这才站直身体,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韩暮华,明明害怕的要死的少女却抬着下巴强撑着倔强地看着他,他眉头一皱。刚准备张口道歉一句,韩暮华却像是见到鬼一般瑟缩了一下。
李濂到口的歉意被她的动作噎了回去,抿着薄唇,恨恨一甩袖,翻窗离开,背影仓惶,还有一丝丝让人不敢相信的少见的失落和愧意。
望着锦墨居里墨绿的斑竹,李濂敛了敛眉峰,抚了抚唇角,仿佛那里还带着少女唇瓣的芬芳。方才是那么柔软香滑,突然他身体一紧,他低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