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的。”袁轶涵眸光一亮。心里为阿离生出几分心喜来。阿离成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别人自是看不出他的心思,他与他从小长大,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嗯,我亦是如此作想。”王卉凝点头应下。两人如此交谈,她心里的紧张倒真是彻底消失了。在他这儿再次确认后,她觉得可能性已经更大了,若是孙姨太太知道自己寻找了十八年之久的儿就与自己生活在同一座城中,相距不过几里之遥,心中不知会作何感想。纵然感叹无数,亦是喜意居多吧。盼了这么多年,守望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知道不是一场空了。如何能不高兴呢?
“希律律!”王卉凝轻叹之际突闻车外传来一道高昂的马儿嘶鸣声,紧接着身下的车身一顿,车厢猛然晃了晃,袁轶涵一把揽过她的腰际将她护住,她的身方才没有往前冲去撞到车壁之上。低低地道了一声谢,轻轻地挣脱袁轶涵的怀抱之际。王卉凝却听得马车外传来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候爷,您别丢下我啊,候爷。”正是秦含霜显得既急切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哭求声。
轻轻地掀起车窗帘一角,王卉凝微眯着双眼望向车外,只见马车旁一袭浅绿衣裙的秦含霜发髻微歪,正伸手拦住一匹高大的骏马,坐在马上白衣凛然眸光冷寒的,自然是孙钧。看着在他紧拽马缰之下仍然不停地打转踢蹄的马儿,王卉凝越发确定方才高声嘶鸣的,并非拉着马车的马儿。秦含霜竟是不顾被马儿撞翻的危险,径直冲上前去拦下了他的马儿?
“对不起,将军!方才这妇人骤然冲过来去拦那马儿,属下唯有急刹车方才没有撞上她,将军可有事?”车夫的话证实了王卉凝的猜测。[](·~)
秦含霜一见孙钧驾着马儿奔来便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却是害苦了袁轶涵的车夫,好不容易才堪堪将马车定住,没有将她撞翻在地,额头上已吓得冒汗,心里更有些担心受里面的主责备。
“无事,继续走吧。”袁轶涵却只是不在意地淡淡道了一句。他顺着王卉凝掀起的帘角与她一起望着窗外,目光只在秦含霜涂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