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醒啊。你快告诉奴婢,你到底怎么了?”
“姨娘!”白芍跟着轻唤了一声,看了粉荷一眼,眼中闪过惊恐之色,稍一迟疑便也缓步走上前跪了下来,双眶盈上了些许泪水。(·~)
瘫坐在地上的蓝月独自惊恐着,瘫软的身已没有一丝力气,根本动不了半分。
仿佛是和着粉荷嘤嘤的哭泣,屋内炭炉中半熄半灭的更弱了,外面的寒风吹得更猛烈了。院中无叶的枯枝在北风的狂啸中瑟瑟发抖,发出簌簌的响声。
“姨娘!姨娘!”王卉凝的毫无反应已令屋中的丫环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嘤嘤的哭泣渐渐转为了悲伤的呼喊,听得人心头发酸。
王卉凝的身旁,一片袖角晃动,一只纤细修长、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上涂着粉红色丹f的小手伸到了王卉凝的手边,略一迟疑,便伸出两指探入她握着的拳头之内。
王卉凝垂落藏在宽袖之中的手微带着些凉意,伸过来的两指轻轻一探,她微握着的拳头便略打开了一些。那只小手把手心里捏着的一个青花小瓷瓶塞入了她的手中,又迅速地包了包她的手,让她的五指再次向手心里握拢,并把她的衣袖往上撩了撩。
撤开之时,涂着粉色丹f的手一顿,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手指微颤,只一瞬便又快速地缩了回去。
“姨娘啊,您若是有什么事奴婢可怎么活啊?”粉荷的哭喊声越来越悲怆,白芍呜呜地哭着,不停地拿袖擦拭着眼角滑落的泪水。吓得面无人色的蓝月颤微微地爬了过来,想到刚才王卉凝面无人色的惨样却仍是身体发抖不敢靠近,又怕落人口舌,只得强忍着恐惧藏在白芍的身后。
忽然,她的目光扫到了王卉凝手中的一片青白色,心头一惊,用手指指着道:“那……那是……”却是舌头一个劲儿地打结,颤着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蓝月虽只是这庄里的小丫环,却也从跟来的张平家的口中听说了些王姨娘的事儿。据说王卉凝也曾是大家闺秀,琴棋画样样皆能。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家境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