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无影无踪的突然降临,又突然消失……
可是。他会去哪?!
京中的任府,还有他尚未行完合卺之礼的温柔!
大周的朝堂,还有他尚未建功立业的状元官职!
父母双亲犹在。一双兄弟犹在!
他会去哪!
盛尧山张开双臂,金色的阳光满满的铺洒在他的头上、脸上还有胸怀上!
突然!
雪地上一柄银光闪闪的物件,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盛尧山心中大惊。顺尸堆直下!
那是一条柔软闪亮的银带软剑。
昨夜任越全凭它奋勇杀敌。
数不清的尸首在这条玉带软剑下倒地。血雨般的喷溅在这条银带软剑上丝毫未沾染上一滴!
神器!
这是任越从不离身的银带软剑!
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盛尧山的心里陡然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了他的心头!
“任越!任越!”盛尧山再次四下里呼喊着。
除了肆虐的北风呜咽,再无其他的声响。
双手沉重的托起这柄银带软剑,盛尧山步履维艰。
脚下的雪地突然变得很厚,厚得似乎要把他的腿脚吞没。
这条路好难走啊!
走得人无力、无助!
突然!
盛尧山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细滑的东西,坚硬隔脚!
盛尧山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伸手没入及膝的雪中。
冰凉彻骨。
那是一个细长的物件,光滑圆润。似乎是……
盛尧山的心中猛的一惊。
迅疾的将手从雪堆中抽出。
一柄翠**滴的玉箫就那么冰凉的静置在盛尧山的手中。
那是任越的玉箫,盛尧山认得!
那是任越从不离手的玉箫。盛尧山认得!
那是任越曾经吹奏出无数幻化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