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寸花色就知道不是潮生自己穿的。
“这是……”
抖开来一比量,哟,潮生这样的体格能装下俩。
“给哥哥做的。”潮生不太好意思:“我也没量过他的尺寸,那天也没细看。估量着差不多。”
许婆婆细看了针脚儿,十分欣慰:“姑娘这手针线可真好,比小姐当年要强。小姐那会儿喜欢读书弹琴什么的,老夫人不催逼她才不拿针拈线呢。”
潮生也笑了:“在宫里头练出来的。”
许婆婆对红豆说:“你去外头看一看,要是豆腐刘还没收摊子,就买两块儿细豆腐回来。”
红豆应了一声。
许婆婆又问:“有钱么?”
“有。”
等红豆出去了,许婆婆才拉着潮生在床边坐下。
看架式是有什么正经话要说,潮生放下针线,端坐着等许婆婆开口。
“姑娘以前吃了不少苦……”
“没事儿,也没怎么受罪。到了东宫以后,都不用做粗重活计。”潮生把手伸出来给许婆婆看。
以前在浣衣巷时曾经冻得烂紫肿伤的一双手,现在看起来白皙粉嫩。
许婆婆握着她的手,又松开来。
“我听勇子说,姑娘是在诚王爷身边儿伺候的?”
“嗯,我在书房当差。”
许婆婆下面的话有点儿不大好问。
以她的眼光,当然能看得出来潮生眉锁腰直,显然是守身知礼,和那位据说年轻俊雅的诚王爷并无什么暧昧情私。
“王爷那人怎样?”
潮生想了想:“王爷待人很宽厚。我伺候了他这么几年,也没挨过重话、更没打骂。这次我出来,叔叔说是要赎人,王爷放我出来,也没要什么身价。”
许婆婆听潮生话说得泛泛,细看她的神情,潮生也没有什么扭捏羞涩。
许婆婆心放下一大半儿。
虽然姑娘和那王爷曾经朝夕相处,可是看来是真没有什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