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了一下脖子:“还有四门课程的作业……团队的训练……和补习,是的,亲爱的,只有你。”炭笔打下的底稿线被细心地擦去:“另外,我想我得让你有个准备,色内克先生在今天早上和我谈了谈,我们现在参加的社团还太少了,别西卜,一所好点的大学会要求他的学生参加两个以上的社团——在申请书上,一个运动社团的经历太过单薄,期末考结束后,我们必须选择另一个,嗯,比较文艺的社团加入——我已经选好一个了,你喜欢什么,音乐还是绘画?”
别西卜深深地吸了口气。
“假如我们把那件事儿告诉比桑地老头子的话,”他满怀期望地问道:“他会允许我们回去吗?”
***
晚上九点,因为忘记了移动电话而匆匆回到游泳馆更衣室搜寻的玛西亚小姐隐约听见了水声。
游泳队队员的训练活动一般安排在早上五点半到七点,下午四点到七点,就在两个小时前,玛西亚小姐督促着最后一个队员离开游泳池,巡查了更衣间与卫生间,亲手关上了门和窗户。
别西卜.比桑地的事情过去没多久,教师们的神经还紧绷着,她立即警惕起来,幸好因为她兴之所至的时候也会在晚上来游上一两个全程的关系,她总是随身带着钥匙。
游泳池的水波反射着自天窗射入的月光,一道细长的痕迹破开了银色的水面。
苍白的身体跃出了水面,头压的很低,细长的手臂就像蝴蝶的翅膀那样在水面上张开。旋即有力地压进波浪里,大拇指向下,姿势正确而优美。玛西亚小姐微微地皱着眉,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走到出发台前面。
泳者既没有戴泳帽,也没有戴上防水眼镜,在他再次朝着玛西亚窜出水面的时候,她惊呼了出来:“宝儿!”其效果就像是在室内打了一个雷。
宝儿停了下来,他没有返回出发台,而是钻过浮道带。游向泳池的一侧。
他伸手抓住了泳池的边缘,向玛西亚小姐招了招手。
“你在干什么?”玛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