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所不知,这些当官的不知善待百姓,为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我等本是守纪良民,靠种田度日,何来那么多财物供他们刮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起来反抗了。”谢仲均虽听不明白个别词语,但也知道了个大概,朝马烈真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好端端的拿人家东西作什么?纵然要拿,也要使人家心甘情愿呀!”
马烈真情知跟他纠缠不清,奈何武功不如他,强忍着气道:“你莫非当真要替他们出头吗?”谢仲均道:“我的头向来就长在脖子上,还要怎么出头?”马烈真大怒,右足一跨,单掌斜拍出去,以守代攻。谢仲均只觉一股阴寒彻骨的气流袭来,在烈日下兀自打了个寒噤,不禁大喝道:“我武功天下无敌,你也休想伤我!”双臂一振,硬迎上去。
谢仲均自强练“无为神功”后,从前的记忆荡然无存,应敌时无招无式,全凭浑厚无匹的内力,举手抬足间,内劲暗涌,威力自生,一招甫出,早把马烈真的阴寒掌力挥得无影无踪。马烈真大吃一惊,深知非敌,那还敢恋战?虚晃一招,见机抽身出来,带兵急遁。
义军见元军落荒而逃,齐声欢呼。人群中走出一个长髯中年人,道:“千里岗宫亮节多谢大侠挡却强敌,大恩无以为报,请受我千里岗兄弟一拜。”谢仲均笑道:“我倒还未受人拜过,偶尔受人拜拜,倒也有趣。”那宫亮节率一干人等果真拜了一拜。谢仲均见这么许多人拜自已,直叫有趣。
宫亮节起身道:“不知大侠怎生称呼?”谢仲均道:“我不叫大侠,我叫谢仲均。你们却又是什么人?”宫亮节道:“我等乃千里岗义军。”回首指着那中年妇人道:“此乃贱内白苹。”又分别介绍了一位生着短髭的中年人及一个白净中年人,道:“这两位是在下义弟赵瑞、麻永修。”谢仲均一一与他们打招呼,忽然叫道:“哎呀,不好!不知那小子死了没有?”纵身一跃,飞也似地奔向前去。宫亮节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相顾愕然,随后跟了下去。
宫亮节等三人见法拉提满脸的伤疤,都不由倒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