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均见法拉提倒下地去,大吃一惊,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只觉尚有呼吸,喜道:“原来他没死!这小子可能是没练过上乘的武功,经受不我强大的内力,这才昏过去了。练功本就是要吃苦的,习惯了也就没事了。”当下又将双掌按在法拉提的“神道穴”上,内力一吐,又灌入法拉提的体内去。
法拉提在昏昏沉沉中只觉体内又在膨胀,好不痛苦,不禁呼叫一声,喷出口血来,复又昏死过去。谢仲均见他满嘴是血,这才意识到严重,慌道:“不好了,不好了!须尽快找个人医治才是。”说毕,背起法拉提,飞一般朝前奔去。
谢仲均急于找大夫,哪料他愈急愈乱,慌不择路地奔了两个时辰,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正值此时,前面忽传来一阵呼喊之声。谢仲均抬目望去,只见一道山坡上奔来两批人,前面的俱是些穿粗衣布衫的百姓,约有两百余人;后面的却是衣着鲜明的官兵,有上千之众。因官兵人多,未几,便把前面的人包围,两厢厮杀起来。
战不片刻,那些粗衣布衫的不敌,被官兵杀得所乘无几。谢仲均见状,大跳而起,道:“以众欺寡,可恶!”身似巨鸟般腾空面起,一跃数丈,几个起落间,已掠到官兵丛里,两只大袖一挥,两道劲风呼啸着席卷而出,只见漫天的沙尘之中,官兵的身体如被巨风卷起一般,“哗啦啦”地倒了一大片。
官兵见他这等厉害,面若死灰,谁还敢造次?只见官兵丛中走出来位勾鼻凹颐,目兴深邃中年武将,道:“在下马烈真,阁下是谁?”谢仲均愣了一愣,道:“哥下是什么东西?哦,哥哥下面是弟弟,我们年纪相仿,就不用这么称呼了。我叫谢仲均。”马烈真不知他是故意装傻还是真傻,因其武功了得,不敢得罪,道:“这些乱民三番五次聚众滋事,我是奉朝廷之命前来讨剿,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谢仲均回首望了那些粗衣布衫的人一眼,道:“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何故滋事哩?”
话音甫落,只见一位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