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有趣,实在是有趣!
“阿浓,说说对佐佐的看法。”
信长一边思考着成政方才的话,一边命令身后的归蝶评价成政,他又拿起方才放下的筷子,端着饭碗,大口大口地吞咽米饭和鱼片。
“成政公子……器宇轩昂,说起来竟与大人有些相像,不知大人十多岁的时候,可是也如成政这般唐突。”
归蝶不愧是蝮蛇的女儿,很快冷静下来,不仅和了一手好稀泥,还顺带调侃了一下织田信长。
“嘛……虽一样是天不怕地不怕,可这个家伙却我更早知道女人的好处啊!”
信长插了一句,又哈哈大笑两声,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腰间的一个布袋子里取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纸团,扔到了归蝶的身前。
“阿浓,读读看。”
归蝶缓缓展开纸团,清澈的嗓音如夜莺歌唱般流转而出
“犬子与佐卫门成政,天资愚钝,武艺平平,唯秉性忠诚,质朴率真,愿为少主效犬马之劳,追随左右。”
“这是天资愚钝的人嘛?这是质朴的人嘛?”信长指着成政道,“阿浓帮我写封信给佐佐盛政,告诉他我很喜欢他儿子,只是他撒了谎,所以今年不给佐佐家赏钱了,今川氏对尾张虎视眈眈,让他好好整顿武备。”
“是。”
归蝶麻利地收拾被信长一扫而光的残羹剩菜,端着小案走开了。
“阿犬,去把恒兴叫来,我有事找他。”
“哈伊!”
前田犬千代领命离去,庭便只剩下织田信长和成政两人。
“与佐啊,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家臣了。”
“是。”
“撒,从帮我提鞋开始吧。”
嗯?提鞋?
那不是猴子做的事吗?
“なんですが?(音译昂达巴嘎,某傲娇始祖元气娘的经典台词)
“快点!恒兴马要来了!”
信长掏出腰间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