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自己想杀的男人,二是爱自己想爱的女人!”
于是有了这样的回答。
听到成政荒诞不经的话,信长却似乎来了兴趣。
织田信长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正如成政直勾勾地盯着归蝶一样,他亦直勾勾地盯着成政。
“大胆佐佐成政!怎可如此失礼!”
前田犬千代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履行自己身为小姓忠于主君的职责,呵斥了一句。
孰料成政只是抬眼瞥了瞥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
前田犬千代一愣,怒气值迅速升……他不禁想起数日前在荒子城里成政对他的侮辱。然而……他虽然是荒子城城主的儿子,却也因打了成政一拳而被父亲严厉地训斥,今日是在少主面前,他更不能动手。
前田犬千代觉得很憋闷,很伤身。
佐佐成政笑了笑道
“听说少主也是尾张国内有名的倾者,既然这样的话,难道不能接受一个同样是倾者的家臣吗?”
场的气氛因为这一句玩笑话而有所缓和,织田信长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成政的这句话,方才成政直视归蝶的无礼之举,算是翻过一页。
“在下佐佐成政,良城城主佐佐盛政之子,参见少主!”
“佐佐成政吗……我信长知道了。”
信长虽然应答,目光却并未从成政身移开,他觉得自己的观察还不够充分眼前的猎物着实有趣。
“既是武士之后,难道不懂得武士的规矩吗!”
信长呵斥了一句,一边推测着成政的反应,是惶恐?不屑?紧张地辩白?心平气和地解释?
信长虽是不守礼法的人,却未必能接受不守礼法的家臣。况且在他看来,成政也不过是与犬千代同年出生的十四岁少年,要说藐视沿袭已久的礼法成规,显然还不可能。
“规矩也是人定的,服从规矩是服从人,倾者速来不爱服从他人,为什么还要守着规矩?”
成政再次以倾者自居,挑明了是不想规规矩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