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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啊!重犯越狱了!”凄厉的喊叫声顿时响起在各条街道。这场行动不仅仅惊动了守卫监狱的士兵,连整城的巡逻队也都向监狱方向赶来。人喊马嘶中,闵采尔藏身于某条街道的阴暗角落,心里骂遍了狱雷家的十八代祖先。
“该不会现在就想着善后了吧……到时候所有的责任都一股脑推在我这个外人身上,过河拆桥啊!最后把我的脑袋挂在城门口,说‘这就是大奸贼闵采尔的下场,让我们追了二十多天的混蛋’就把一大票人消失这许久的原因给圆了……”
想想脑袋被人悬挂的感觉似乎不太好。现在宁河乱成一团,真的逃回山林重新做强盗倒是个大好机会,可想想实在不划算啊。
闵采尔烦恼地蹲在阴影里思索,却不料背后一扇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粗壮的中年大嫂张大了嘴盯着同样惊讶的男人,忽然间大喊道:“你就是那个淫贼!”
“啊?阿姨,我跟你非亲非故,怎么能出口就乱扣大帽子?我这人清清白白,为人正直,脸上哪点写着我是淫贼了?”
女人一手拍在旁边的墙上,那里赫然贴着霍曼早先拿着的告示。
“呃,这里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释……”
那女人随手倒拿起一根扫帚:“不要以为我是女流就好欺负!我可是伺候过二殿下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
“喝!赫洛儿——繁——花——旋——风!”
一把破扫帚如同暴风骤雨般打在闵采尔头脸,根根竹丝似乎都带着罡风,分外疼痛。
“我操,这招真的成了大路货!连一个仆人也用得像模像样!这年头真不是人混的!”闵采尔左躲右闪着狼狈逃窜,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用这该死的招数。那中年大嫂兀自不肯罢休,大声呼喊着同伴的到来。没一会儿足足三十来个悍妇挥舞着拖布,马桶刷子、板凳等各色各样的武具,喊打喊杀地追在闵采尔屁股后面。
“呆瓜,这边!”闵采尔疯狂逃窜中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侧脸一看,左边